- 在第九大洋公司Mongabay的Elizabeth Claire Alberts采访了海洋学家和海洋生物学家Sylvia Earle关于海洋面临的压力，需要采取行动扭转局势，以及如何找到未来的希望。
- 厄尔在她的科学家生涯中一直是一位开拓者，她发表了225多篇论文，领导了100多次探险，并打破了记录，成为第一位乘坐潜水器进入深海的女性，并进行了最深的无系缆海上行走。
- 她目前是非政府组织“蓝色使命”(Mission Blue)的总裁兼主席，也是美国国家基金会的常驻探险家美国地理学会。
- 如今，她已年近八旬，但大部分时间仍在周游世界，鼓励人们采取行动保护海洋。
雅典——88岁的西尔维娅·厄尔正处在大多数人都会放慢脚步的年龄。但这位著名的海洋学家和海洋生物学家似乎并没有退休的打算，由于她在水下度过了7500多个小时，被许多人称为“她的深度”。当厄尔不潜水的时候，她会在活动上演讲，或者为她的非营利组织“蓝色使命”(Mission Blue)做宣传，以无限的能量激发全球保护海洋的行动。正如她对Mongabay所说，“当你看到我有幸看到的东西时，我只是想要分享这种观点。”
对一些人来说，厄尔不需要进一步介绍了。但对于那些不熟悉她的人来说，了解一点她的生活和工作是值得的。厄尔在获得研究藻类的生理学博士学位之前，曾学习生物学和海洋学。在她职业生涯的早期，在她的博士学业完成之前，厄尔参加了几次研究探险，包括在1964年至1966年间航行到印度洋、Galápagos群岛、智利海岸和巴拿马运河区的探险。在许多这样的探险中，她是船上仅有的女性之一。
1968年，厄尔成为第一位乘坐潜水器下海的女科学家，这是史密森学会“人在海”项目的一部分。第二年，厄尔带领一支全女性团队参加了Tektite II项目，该项目要求团队在水下50英尺(15米)处生活两周，以研究海浪下的世界。厄尔职业生涯的另一项壮举发生在1979年，当时她完成了深度381米(1250英尺)的无系绳海上行走，这一记录从未被打破。
除了创造纪录外，厄尔还发表了225多篇论文，并领导了100多次探险。她获得了来自世界各地的100多个奖项和荣誉，包括被《时代》杂志评为第一位“地球英雄”，以及美国国会图书馆的“活着的传奇”。
厄尔在她的职业生涯中担任过许多职位，包括在1990年被任命为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NOAA)的第一位女性首席科学家。现在，她是总部位于加州的“蓝色使命”的总裁兼主席，也是华盛顿特区国家地理学会的常驻探险家
西尔维娅·厄尔在她的一次探险中潜水。图片由Max Bello/Mission Blue提供。
“蓝色使命”的部分工作是确定海洋中的“希望点”，该组织将其定义为“科学认定对海洋健康至关重要”的地方，并由“我们通过通信、探险和科学咨询支持的当地环保主义者”所支持。迄今为止，“蓝色使命”已经建立了162个希望点，覆盖5760万平方公里(2220万平方英里)的海洋。虽然这些希望点中的一些已经得到了保护，但其他的仍然需要保护——厄尔的部分工作是试图促进政策和程序，以灌输这种保护。
厄尔最近参加的活动之一是4月15日至17日在雅典举行的第九届我们的海洋会议。4月16日，Mongabay的伊丽莎白·克莱尔·阿尔伯茨(Elizabeth Claire Alberts)有机会与厄尔坐下来，询问她如何看待我们的海洋面临的问题，需要采取的行动，以及如何在一个环境破坏日益明显的世界中找到并坚持希望。
为了篇幅和清晰度，这篇采访经过了轻微的编辑。
蒙加贝:我上次见到你是在联合国海洋公司里斯本会议。我知道你一直在旅行;你参加了这么多活动。你是如何保持精力去做你做的每件事的，尤其是在你80多岁的时候?
西尔维娅·厄尔:当你看到我有幸看到的东西时，我只是想要分享这种观点。想象一下，宇航员从天上回来，看到了很少有人有幸看到的东西，他们也没有告诉我们;他们并没有说，当他们从上面看地球时，了解地球的本质是多么重要。
我有幸在海底度过了数千个小时，在10种不同的情况下生活在水下，使用潜艇深入地球的蓝色中心。我不能坐视不管，不尽我所能让别人亲眼看到，并试图激励他们明白，海洋遇到了麻烦，因此，我们也遇到了麻烦。大多数人看不到，因为他们只看表面。
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所做的将自然转化为我们繁荣的源泉……是有代价的，我们开始认识到这一点。气候正在变化。地球的化学成分正在发生变化。我们的生命维持系统有危险。因此，我们处于危险之中。问问任何一个宇航员，你的生命维持系统什么时候出了问题;你最好设法把它修好。我们知道如何保护古老系统的遗迹，从原始森林、海带森林或珊瑚礁——任何仍然处于良好状态的东西。别把它弄丢了，尽我们所能去恢复，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们正处于我们所能想象的最好的时刻，有了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我们不仅能看到问题所在，还知道该怎么做。你问我是什么让我有动力。这是一种紧迫感。我们有时间，但不多。我看到了我们的进步。你会看到各国联合起来保护公海，保护生物多样性，承诺保护至少30%的陆地和海洋，积极地保护它，而不是随意地保护它。所以你明白保护自然不是一种奢侈;保护自然对我们的生存至关重要。
西尔维娅·厄尔在她的一次探险中潜水。图片由Max Bello/Mission Blue提供。
蒙加贝:你经常说话关于海洋是如何与几十年前不同的。你认为时光倒流有可能吗?还是我们需要生活在一个新的现实中?
西尔维娅·厄尔: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情况会继续恶化。我们不能回到过去，但我们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好，如果我们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所以，当然，我很有动力。是的，我知道行动很重要。在受保护的地方，像鲸鱼这样的物种正在回归。对于其他物种来说，它们还在这里;希望仍然存在，但我们必须做得更多。棱皮龟现在普遍受到保护，但由于被丢弃的渔网和捕鱼纠缠，它们的数量继续下降。海洋生物陷入困境是因为我们是最具侵略性的捕食者，我们摄取的远远超过了海洋系统的补充能力。这不仅伤害了它们，也伤害了我们，因为海洋和地球都是生命系统。它是由每个有作用的元素组成的。
你看着你的电脑。你能从中取出哪些部分?多余的钱在哪里?没有多余的了。大自然没有多余。也没有浪费。我们发明了这些概念。在自然界中，有些年份很好，有些年份不太好，但对于人类来说，只是大量摄入并期望它们继续存在是不可能的。我们已经消灭了成千上万的物种，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把它们转换成我们认为有用的东西。但最终，有用的是我们有一个星球。这就是让我们活下去的原因。现在，我们得还你人情了。
Mongabay:现在最迫切需要采取的行动是什么?
西尔维娅:照照镜子。理解这些问题是什么。没有人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每个人都能做点什么。我有时说拯救地球是一项团队运动。这需要每个人去做他们有能力做的事情。但你不能光坐着指责别人。指着自己说:“我有什么?我对音乐、数字、孩子，以及其他任何方式的交流都有办法吗?”不管你有什么天赋。每个人都有一些东西。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所以只要说，“我有什么?”我是谁?然后我关心什么呢?我愿意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想想)你在吃什么、穿什么、把精力和时间放在哪里等方面所做的选择。你不仅可以有所作为——每个人、每个地方、每时每刻都会影响你如何度过你的生活。你做的有意识的选择是什么?让事情朝着正确的方向，积极的方向发展。
蒙加贝:你认为气候变化是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吗?
西尔维娅·厄尔:气候变化是由许多因素造成的，而不仅仅是一件事。因此，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甲烷和一氧化二氮改变了气候。我们对淡水和土地所做的事情改变了气候，我们从海洋中大量捕杀野生动物——数百万吨的野生动物——我们改变了碳循环。当我们砍伐森林或破坏那些海洋森林时，我们正在破坏碳捕获机制。这些浮游生物系统对化学物质、海洋酸化、我们向海洋中注入的物质和我们从海洋中取出的物质非常敏感。
如果我们回到十亿年前，我们会找到一个你无法呼吸的星球。没有树，没有鸟，没有鱼。10亿年前恐龙还不存在。如果没有这些微生物，我们会很孤独，而且是很多微生物。会有真菌和所有种类的生命，几乎都是微观的。所以，我们无法识别我们所知道的生命。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来到这个我们习以为常的美丽世界。没有花，没有蝴蝶，没有蜜蜂，也没有人类，除了最后一刻。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我们是新来者。
西尔维娅·厄尔在我们的海洋公司的演讲 在雅典召开会议。图片由我们的海洋会议提供。
蒙加贝:我想和你谈谈关于希望点。你有最喜欢的吗?
西尔维娅·厄尔:这叫做海洋，它的全部。它叫地球。地球在一个不太友好的宇宙中。我爱月亮。我爱火星。我爱地球之外的星系。然后是我们在海上指定的小碎片。我们现在有160个地方的冠军站出来说:“这是我关心的地方。”这是我承诺要做的事情，让衰退变成复苏。”有时，这是一个人与一个社区的合作。有时是一群人在社区里与机构和伙伴一起工作。有时他们是政府合作伙伴，有时他们是家人……无论如何。每个地方都与所有其他地方通过这个希望网络联系在一起，导致行动和更高程度的保护。
蒙加贝:所以，你不可能选择一个最喜欢的地方吗?就像挑选一个最喜欢的孩子吗?
西尔维娅·厄尔:他们都是一个孩子的一部分。
蒙加贝:这些希望点是如何帮助维持海洋的健康和恢复力的?
西尔维娅·厄尔:通过招募一个致力于改变衰退走向复苏的全球个人网络。每个人都可以做一些事情，也许他们最大的贡献是激励别人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需要每个人尽其所能。至少，我们需要一大批致力于保护自然——陆地和海洋——的个人，因为它们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蒙加贝:海洋和世界面临着如此多的压力，许多人陷入了生态悲伤或生态焦虑。你曾经为此挣扎过吗?
西尔维娅·厄尔:这很容易让人感到绝望。但如果你不看积极的事情发生，不看行动如何转向复苏，坏人就赢了。不，我们都输了。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尽自己所能。选择吃什么或不吃什么。
吃海洋野生动物——我认为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我们不会消费很多鸣禽，这不仅仅是因为没有很多鸣禽可以消费——我们已经开始认为它们的价值不仅仅是一小口东西来养活自己。鸟类确实有助于使地球适合居住。昆虫使地球适合居住。树，草，野花。海洋使地球适合居住。它主要是海洋——97%的生物圈存在于海洋中。这是地球上大部分生命存在的地方。所以，在过去的200年里，我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摧毁了大部分的土地和陆地上的生物，除了一颗彗星与地球相撞并导致恐龙灭绝的时候。
我们可以选择不这样做。或者我们可以继续做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把我们自己和所有其他生物带到一个非常糟糕的地方，比如世界末日。或者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可持续的未来。21世纪的美妙之处在于我们有一个选择。在22世纪，我们仍然有选择，取决于我们现在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我们可能在本世纪耗尽这个机会。它正在发生——你看到我们周围到处都在坍塌。无论我们做什么，珊瑚礁可能在本世纪中叶之后就不复存在了，但我们会试一试，不把龙虾、鱼和鲨鱼从珊瑚礁中带走，以帮助保持它们的优势。如果我们让它们存在，让它们留下来，珊瑚礁的恢复力就会增强。当你把它们取出来的时候，它们会变得更脆弱。我们莫名其妙地认为龙虾是属于我们的。但是没有——珊瑚礁需要那些龙虾。他们是系统的一部分。我们把它们拿走，你就破坏了整个系统的联系和完整性。
蒙加贝:龙虾对珊瑚礁有什么作用?它们是如何与珊瑚礁相互作用的?
Sylvania Earle:珊瑚礁不仅仅是珊瑚。这是生活在那里的小虾，它们是清洁的鱼，可以让路过的鱼把寄生虫清除掉。鹦鹉鱼咀嚼藻类，并把营养物质放回去，包括钙质[藻类]。你在海滩上看到的白色沙子，很大程度上是由鱼咬死珊瑚造成的，那里生长着藻类。这些沙子使海草能够找到一个地方来获取鹦鹉鱼产生的足够的沉积物。这是一个完整的系统。龙虾以很多东西为食，但其中有以珊瑚为食的小蜗牛。如果你把龙虾拿走，蜗牛就会大量繁殖，它们对珊瑚的影响更大，为疾病的发生开辟了道路。
如果你把出租车赶出城市，把收垃圾的人赶出去，把医生赶出去，你就开始肢解一个城市。城市不仅仅是建筑;珊瑚礁不仅仅是珊瑚。一切都是相连的。人类来到(海洋)，拿走了我们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留下了破坏。我们留下了一个脆弱的系统。我们去掉了鲨鱼;我们已经移除了石斑鱼;我们拿走了鹦嘴鱼;我们把虾拿走了;我们拿走了章鱼，你拿走了……这种生命的结构，它已经发展了数十万年，甚至数百万年。我们知道现在该怎么做，那就是表现出一些克制，停止杀戮，开始关心，等待好事发生。
西尔维娅·厄尔在她的一次探险中潜水。图片由Max Bello/Mission Blue提供。
蒙加贝:人们正在努力恢复珊瑚、海草和牡蛎。这是真的吗?G积极的影响?
西尔维娅·厄尔:这很好，但最好的办法是保存完好的系统。修复的珊瑚礁需要成千上万块相互作用的碎片。你知道，电脑不仅仅是这样。这是里面所有的小块。就像在森林里，你可以种树，但我们不种微生物，我们不把鸟放回去，我们不把昆虫放回去。如果附近有一个健康的系统可以重新填充这些关键元素，我们可以从植树开始。如果我们从一个健康的系统中放入一锹一锹的泥土，给微生物一个快速启动，那将会有所帮助。不仅仅是树木;这是整个系统。
正如植树有助于恢复森林一样，这需要时间。种植海草，种植红树林也是如此，甚至一些恢复海带的努力，当然还有珊瑚的恢复……但你必须真正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以在错误的地方种树。你会想，“哦，这是棵树”，但棕榈油树并不是恢复的来源。有一种想法认为，在佛罗里达州种植庞克树，千层树，会很好，因为它们生长得很快。首先，这是一棵澳大利亚的树。你得到了绿色植物，但它们取代了自然植被，这不是一件好事。你释放了一个怪物。即使是一个国家的原生树木，也可能无法种植在正确的地方，以获得所需的恢复。所以你需要尽你所能去想象一个生态系统，想象一棵树，想象一条鲸鱼，想象一个珊瑚礁。尽你所能跟上已知知识的步伐。尽量不要制造更多的麻烦。
蒙加贝:你之前说过我们还有时间。但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还有时间扭转局面?
西尔维娅·厄尔:因为我看到了行动。我们还能呼吸。但我注意到一个现实，那就是科学家们正在尽最大努力测量是什么让地球适合居住。什么是界限，如果我们超越了它们，就会把我们推向一个不同的、糟糕的方向?过量的二氧化碳;污染;我们对地球淡水系统造成的破坏;生命多样性的丧失使所有系统更加脆弱，也使我们更加脆弱;昆虫的消失不仅是为了授粉，也是为了食物;鸟类的迁徙……
我们才刚刚开始看到所有生命是多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包括我一生中发现的关于我们是如何被我们必须保持健康的微生物所包围的。当一切运转良好时，我们体内的微生物与我们的身体和谐相处。当我们吃错东西而生病时，我们的微生物系统就会被破坏。有时，它可以恢复;有时，我们的死亡是由于我们体内微生物系统的破坏，这有巨大的影响。甚至发现微生物世界的能力也大多发生在过去的200年里。我们活得更久更好，因为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的身体是如何工作的，我们如何治疗疾病，这些疾病有时是由对我们不太友好的微生物引起的，或者是那些暂时友好但当它们失控时，它们会破坏自然的和谐。我们最幸运的人类曾经到达和得到更多的知识以更快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因为人生中的点点滴滴怎么串连在一起,住在孤岛和信息直到我们有能力,我们已经在过去的50年中,沟通和接触电脑等科技能够紧缩数字,寻找规律,看看最终我们会看到当你获得足够的人类知识的脑力在一起,如果你得到的数据和信息。我们正在从高空、从海洋深处的水柱收集数据，这是我们以前无法做到的——我们有计算机辅助。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想象一下，如果我们不知道自己有麻烦了。我们只有在你知道自己有问题的情况下才能解决问题。
西尔维娅厄尔在我们的海洋公司 在雅典召开会议。图片来自我们的海洋会议。
西尔维娅，是什么给了你希望?
西尔维娅·厄尔:知道的超能力。我认为这很简单。今天的孩子们所掌握的知识是以前没有也不可能存在的。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没有人去过月球，也没有人去过海洋的最深处。我们现在有最好的机会来改变这种衰退的轨迹，使之复苏。只有我们积极主动，采取可能的行动，事情才会变得更好，因为我们不仅知道问题是什么，而且知道如何解决问题。第一件事是拯救生命图书馆的剩余部分。我们不敢在深海中采矿——这将意味着巨大的损失和对系统的破坏，而这些系统仍处于相当良好的状态。我们必须停止工业捕鱼，因为我们正在剥夺海洋的生命。直到现在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和破坏。但我们也可以成为解药。鲸鱼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大象不能。狗、猫和马都很聪明，但它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给我希望的是孩子们的到来以及改变人们思维方式的知识。也许它没有达到应有的速度，但它在加速。
我们有公海条约。在我们发言的[我们的海洋]会议上，我们有国家站出来;各国正在作出承诺。就像我直接从多米尼加共和国过来，那里的总统和部长们聚在一起，我见证了签名，确认超过30%的海洋受到高度或完全保护。执行它将是一个挑战。但你不能强迫不存在的东西。各国必须做出这些承诺。然后忙起来。
蒙加贝:再次谈到希望这个话题，你会对那些努力寻找希望的人说些什么?
西尔维娅·厄尔:只要坐下来看看现在已知的东西。想想你已经发现了多少，即使是在过去的一年里，即使是在你的一生中，无论你是年老还是年轻。这应该会给你一种兴奋的感觉，我们每天都在快速学习问题是什么，解决方案是什么，以及每个人都能做些什么来朝着积极的方向转变。事实上，孩子们是有动力的。如果你是个孩子，就庆幸自己是21世纪的孩子吧。想象一下，你现在知道了什么，这给了你成为一个时代的一部分的机会。你们可以成为所有追随者的英雄。
我们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你的力量超过了前人的力量，因为现在有了知识。所以，要抓住价值，不要陷入绝望;就当你还活着。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想想它需要什么，它创造了你——你的存在。当你想到所有可能意味着你不存在的因素时，你应该会说，“嘿，我是谁?我在这里做什么?我能做些什么让我的时间有意义?我怎样才能抓住生命的奇迹，让自己变得有意义呢?”不管你是谁，你都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只要为你有机会存在而感到高兴，用生命这个珍贵的礼物做点什么。
横幅图片:西尔维娅·厄尔在我们的海洋公司的演讲在雅典召开会议。图片由我们的海洋会议提供。
伊丽莎白·克莱尔·阿尔伯特是Mongabay海洋台的高级特约撰稿人。
一年一度的海洋会议为海洋保护筹集了113亿美元的承诺
